父母之邦岂复雠,人情至此乃可忧。刺史县令方坐视,久矣肉食无远谋。崇墉可当天设险,烟火惊奔无一点。可怜缩手俱就毙,不见一夫来袭掩。
耐官丞相千载人,传家爱国不爱身。儿孙当使风流在,已许绝代夸殊伦。其间淮上礼节帅,气象直出追芳尘。未论十世数眷属,况是云幕椒房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