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三十载乡闾师,黄纸初除专讲帷。溧阳虽小亦新郡,学廪粗足晨昏炊。曰事未然缺次远,槐宫尚需蝉再嘶。士食天禄行或使,暗中自有神扶持。
忆昔初读南华篇,但爱闳辨如川源。沉酣渐得见真理,驰骛造化游胚浑。潜心四纪不知倦,间日讲解时寻温。其言无端极放肆,大抵顺物尤连犿。